童温祺握紧了剑柄,道:“那只能请舅舅谅解……你给我下药?”

先前不觉得,现在一动用内力,童温祺方才发觉自己丹田虚空,四肢无力,手中的剑也没有了用武之地,他难以置信地等着田旭荣,田旭荣冲着他笑了笑,道:“孩子,你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呢。”

说着算了算时辰,道:“也该是时候了。”

他话音刚落,童温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温城,童洛锦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片光怪陆离,她醒来的时候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耳畔处终生缭绕,她睁开眼睛,身上一片冷汗。

黄莺小跑着来喊她起早,一遍给她递帕子一边咂摸着嘴,嘴角处还残留着一点食物残渣,童洛锦道:“这么早,去哪里偷吃了?”

“才不是偷吃,是夫人赏给我们吃的。”

“我娘?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给你们吃荤腥?”

“呸呸呸,”黄莺连念几声“莫怪莫怪”,这才道:“什么荤腥,大姑娘可不要胡说,这是今日要敬给方丈师傅的素斋,今日晨起,夫人便领我们用的素斋,以表心诚。”

“素斋?”

“是啊,大姑娘忘了?昨日里夫人不是说要去法正寺礼佛吗,大姑娘还说要一起去呢,我这不是赶早儿来请姑娘起床了吗?姑娘你不会忘了吧。”

童洛锦这才想起来这回事,道:“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