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锦:“……”

既然自己心里有数,还说出来做什么,但是童洛锦自然不会承认,她冷着一张脸,道:“没有。”

童温祺却笑得很明显:“我是故意说给阿姐听得,阿姐不高兴,我便很知足,这说明阿姐在意我,我很开心。”

童洛锦手中的剪刀抖了一下,险些戳进自己的指头里。

童温祺皱了一下眉头,将剪刀从她手中抽走,放置一旁,自己则趁机握紧了童洛锦的手,道:“阿姐说,若是我们分别之后,我能没有你的生活,我们便安生做姐弟。我也想知道,我对阿姐到底是前世未断的执念,还是两世相牵的爱情。我想,我现在想明白了。”

他不依不饶地追寻着童洛锦的视线,强制她与自己对视。

童洛锦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童温祺安抚似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阿姐,”他郑重道,“我发现,离开你,我确实可以活下去,并非我想象的那样,生不生,死不死。”

门外忽而起了一阵风,凉气随着冷风呼啦啦吹进童洛锦的心里,眼前的剪纸窗花抖晕成了大片的红,瞧不清模样形状。

这就对了,童洛锦和自己说,这样就对了。他早就该意识到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非卿不可,这世间的道理本就是如此,没有谁离不开谁,他会遇见新的人,和那个人发展新的故事,他会慢慢的发现,执着于童洛锦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笑。

童温祺看着她凝滞的表情,视线也落在身前的一片红上:“我可以吃得下,也可以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