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瑜也跟着哈哈大笑:“那时候所有人都往后山跑,偏就青止不去。”
说着说着,不知道谁提了一嘴童家的七公子,“每日都与子瑜打上一架,也就对阿锦言听计从了。”
谭青止脸色一变,小心地望向童洛锦,却见她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恢复如常,神态自若地加入了聊天,却无人知晓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掌,已经被掐出了淤痕。
老友相聚,天黑方散。
众人离开之后,谭青止却没有走,童洛锦便知道她有话要对自己说。
谭青止看了她许久,将她耳畔的发别到耳后去,也许是将为人母的关系,他周身的气质越发地柔和。
“咱们小的时候,真的闹了不少荒唐事。”
她接着散场时的话继续说了起来,但是话题的中心只围绕着一个人,便是童温祺。
“你喜欢吃红豆糕,他便日日为你留着,你不喜欢他,他便央求我不要说出去是他送的。”
“你随口一说喜欢后山的花,他便为你去摘,换来满身的伤痕也不在意。”
“你说天气热,他便趁你休息的时候为你悄悄摇扇,自己累得满头大汗,但是唯恐吵醒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学堂外面飞来的两只鸟儿,你说好看,他就日日去喂养,只为让那鸟儿在你窗前多停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