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美术老师忽然发现了他们的开小差行为,走过来问:“笑什么呢都,美术课是给你们逗闷子用的?”
美术老师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美女,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大家都不怕她,廖正一笑嘻嘻地说:“我们笑是因为折纸折得太高兴了,老师您不觉得我们折得特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把祁航直刚才生产的纸扎家电举起来给老师看。
“好?好什么好,”美术老师瞪了他一眼,“拿出去卖有人买吗?”
廖正一来劲儿了:“有啊,您看我们给您现场推销一下。”
易淮也跟着凑热闹:“老师,您要是不买这个我就没钱吃饭了,我特可怜,都想不起来自己几天没吃饭了您知道吗。”
他说话的时候用一只手撑着脸,用的是平常跟女生开玩笑的那种吊儿郎当的口吻,眼角眉梢都泛着戏谑。
祁航直瞥了他一眼,忽然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好好想想,能想起来。”
美术老师“噗嗤”笑了一声,又迅速板起了脸,对易淮和廖正一说:“多跟你们班长学点儿好的,别拉着人家学坏,上课笑得牙花子快从嘴里飞出去了,听见没有?”
她走了以后廖正一叹了口气,拍拍易淮道:“看见没,她偏心,祁狗哪哪都好,干点儿什么坏事儿就是咱俩教的。”
美术课上的活跃气氛没维持多久,就在文赫的班会课上破灭了,她把门窗一关,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大的日期:“来,都看看期中考试还剩几天?这段时间活动多,是不是都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