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人跟我们类似,父亲早逝,唯有他与母亲相依为命,靠母亲帮人浆洗衣物为生。为了赚取束脩,他不仅要抄书,归家还要帮忙浆洗衣物、做饭等等。
这些他都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
罗锦堂是在说服罗扇、也是在说服自己。
再没做过饭,菜还是认识的。
拔了点青菜,一片片分开洗一洗,洗的衣服都湿了,又搬来菜板,拿着刀,不知道怎么切才好。
罗扇要帮忙,被罗锦堂拒绝。
“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切就行,我自己切。”
两人一个指挥、一个做饭,罗锦堂依旧手忙脚乱。
等何湘云把最后的竹子打磨完,一锅煮焦了的菜粥新鲜出炉。
罗锦堂顶着脸上的好几道黑灰,尴尬极了。
以前看着别人做饭都容易的很,没想到自己做那么难,尤其是控制火候,不小心就焦了。
“要不,我倒掉重做。”
何湘云肯定会骂他的吧!
他真是废物。
可是他没有等来何湘云的骂声,反而扔给他块帕子。
“去洗洗手擦擦脸,吃饭。焦了就焦了,比没熟好,浪费粮食不好。”
罗锦堂脸微红,他没有要浪费粮食的意思,只是罗扇刚开始做饭,也做坏好几次,她都不吃。
洗完脸,何湘云已经盛好饭。
罗扇厚着脸皮站在桌边,也捧着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