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质疑我的卦象?”

福元连忙道,“奴才不敢!”

心想,在群医束手无策时,是主子算出他的生机在云阳县,结果已经不用多说。

所以主子算什么都是对的!

他们便在这个破客栈安置下来。

开了两间上房,福元推开门便被落下的灰呛的直咳嗽。

心道这是意外!

端起空茶壶,水没有倒出来,却倒出两只小虫子的尸体。

这是意外!

当谢宴往福元用手帕擦干净的凳子上一坐,凳子顿时散架,谢宴狼狈的摔在地上。

谢宴:“这是意外!”

绝对是意外!

谢宴一行人走后,何湘云无比慈爱的抚摸着罗扇的头,笑的花枝招展。

“阿玉啊,你赌输了!愿赌服输听见没有,以后炒香辣酱料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罗扇嫌弃的把头躲开,“知道了知道了,小人得志。”

何湘云大度的没有跟她计较这一时恶言。

唉,女儿心里不舒服,为娘大度,就饶恕她吧!

何湘云那一笑,不知道晃花了多少人的眼,原本想去买烧饼的粗壮汉子摸摸有些乱的头发,用手指当梳子梳了两下,走过来,说话都尽量细声细气。

“这位娘子,不知你卖的这是什么吃食,怎么算钱?”

“这叫串串香,分香辣和骨汤口味,一个铜板一串!荤素相同,鸡蛋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