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一个个哑口无言、不敢挪动步子的样子,何湘云觉得真没意思。
就这,还向她发难呢,真没劲。
推起小推车,“既然没人敢去,那就让让,我们要回家了。”
没听见鸭子嘎嘎叫吗,人家都急的下锅了。
几声故意加重的走路声,谢宴三人从树后走了出来。
“不用你们去找我,我这个姘头自个儿来了!”
谢宴摇着折扇,不知道故意的还是怎样,明明早上还穿的烟灰色衣服,下午就换了纤尘不染的白色。
虽然最近两顿有好好吃饭,但他的厌食症已经好几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更衬的一脸病容,好像随时就能入土为安,跟罗黑子作伴去。
“你们不是说我是她的姘头吗?早上还说我俩玩角色扮演来着,我是什么来着?”谢宴啪的合上折扇,抵在下巴上,询问的眼神看着福元。
福元只好硬着头皮道,“说主子你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何娘子是、是你看上的小妾,在外头勾搭成奸不成,还、还……主子?”
他这张老脸都说不下去了。
谢宴却兴味盎然,“没事,让你说你就说!”
心里嘀咕着主子的脾气秉性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福元继续道。
“说主子跟何娘子故意假装不认识,用吃饭的名义玩书生借宿、勾引良家妇女的游戏。”其他的污言秽语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福元生气的瞪着那群此时低着头、抖如筛糠的恶妇,要是在京城,用不着主子出手,敢这样胡说八道的,早就被那些爱慕主子的小姐家的仆人们给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