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银子就放了她,要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说你们无故关押良家妇女,人家县衙要关人都得有个罪名,你们连罪名都没有,原来你们比县太爷还大。”
这屎盆子可不敢往头上扣,罗家几人嘀嘀咕咕几句。
“放就放了,别以为我们是怕了你,该给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罗婆子示意罗大虎可以放人了。
罗大虎松开手,罗扇踉跄几步,稳住身子后她朝着他们学着何湘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接着撒腿就跑,就跟好不容易从猎狗嘴巴里掏出来的兔子似的。
“娘!”
这声娘叫的别提多甜多委屈了。
何湘云板着脸看着她,瞅瞅她招惹的这些事,真是个惹祸精,张嘴想说她两句,却看到了罗扇的手指头。
“手指头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喜服根本不合身,袖子垂下来会把手完全盖住,而且也是红色的,稍微远点都看不清她手指头上的血。
此时不告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连忙举起胳膊,喜服滑下,露出白兮兮的右手来。
原本罗扇的手算是比较好看的,骨肉匀称,此时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手指的半根指头都肿起来,还有不少血,一时间都看不出到底是哪里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