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铜板不知道该感叹鸡能有那么厉害、还是六子平时装的厉害其实弱的很,赶紧跑了。

“我刚才看见有个人从何湘云家翻出来,是不是进贼了?”

“好像是吧,她家墙那么高都能翻进去,肯定不是一般人,咱还是别管了,万一惹到咱们头上怎么办?”

也是,两人说了几句话,朝周围看看,走了。

等他们走后,这边又恢复了寂静,藏在暗处那人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按照大当家的话把它吹了吹,扔进去,转身便走毫不留恋。

也正是太不留恋,他没有看到后面的情况。

正站在屋顶上打了胜仗梳理羽毛的何狗蛋脑袋被砸了下,那东西又弹落到旁边,冒出细烟。

什么东西?

何狗蛋歪头想了想,好像何湘云他们生火就总用这个。

火!

它最讨厌火了!

何狗蛋气愤的拍拍翅膀,那些坏人想把它烤了吗?

嘴巴叼起火折子距离火星最远的地方,走你!

脑袋一甩,火折子落到隔壁孙家的屋顶上。

孙家的屋顶跟其他大多数人家一样,都是铺的茅草,没多大会儿,茅草就冒起了烟。

孙母正坐在屋里做针线活,她给孙鹰买了块布料做新衣服。

孙鹰和孙猎户在山上打猎呢,孙奶奶则在睡觉。

自从孙巧儿走了,她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哪儿那么多烟啊,谁家在烧东西?”

孙母扇了扇,可是烟越来越大,呛的她都咳嗽了,孙奶奶也咳嗽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