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老家,屋里的东西肯定都不会带走。
何湘云用手帕蘸了些水,往桌子上一擦,脏的手帕立马变了颜色,桌子也露出原本的木色来。
“桌子脏成这样我们怎么用,就算用也得刷洗下来一层皮!还有别的地方,到处都是灰尘,有的还缺胳膊少腿的,找人修还得花钱呢!二百两,多了没有!”
客栈老板咬死了两百五十两。
何湘云扭头就要走,“我最多最多给二百二十两,再多您还是找别人吧,也许有傻子愿意多花些买这么个破客栈呢。”
实际上,客栈老板已经放出去消息好些天了,来看的人多、愿意买的人少。
愿意买的人里面,出价最高的也就二百两,跟何湘云起初给的价格一样,甚至还有一百八十两的。
他也知道屋里的东西损坏严重,可就是想多收回点搬本钱嘛。
“行吧行吧,何娘子年纪不大,做生意比我强多了!那就二百二十两!”
何湘云手上的有三百两的银票,一张二百两的、一张一百两的。
让顾离去跑个腿,那一百两那种兑换出二十两现银来,去衙门修改下客栈的契书,这客栈就是她的了!
唉。
摸摸又扁了不少的荷包,都快赶上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不过县城里总算有了个正式的铺子,这客栈后头还有个小院,是客栈老板一家人生活的地方,他们也算有个落脚地。
拿着新出炉的契书和钥匙,客栈老板说他们今天收拾东西、明天就能搬走。
何湘云也去通知了孟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