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结果是罗扇瞅着这边都要流口水了,何湘云根本没看过来一眼!

“阿玉接着!”

把剩下那块药糖朝着罗扇扔去,罗扇仰着脖子接住,立马放进嘴巴里。

“谢谢谢哥哥!”

谢啥谢,他只是觉得这药糖也不怎么好吃才不想吃的,才不是故意馋何湘云。

谢宴扔完糖紧盯着那边,只见罗扇鼓着腮帮子乐颠颠的跟何湘云道。

“娘,谢哥哥给我的药糖。”

药糖虽说是甜的,其实也是药,清凉解暑治上火,所以夏天卖的挺好。

要是有人嗓子疼、嘴角起泡之类的,通常都不去买药熬药,几颗药糖就治好了。

“给你就吃吧,不过少吃糖,当心牙疼。”

罗扇哼哼唧唧的当没听到,她才不怕牙疼。

谢宴见何湘云除此之外没再说什么,才哼了声彻底转过头,不看那边了。

过了晌午买东西的人少了,何湘云招呼顾离跟他说了几句话。

顾离听完来找谢宴。

“主子,何娘子问您晚饭到底是不是吃小米粥,要不然她等下就不买肉了。”

肉……吸溜。

谢宴故作没有被诱惑的样子问,“她说没说今晚做什么饭菜?”

“何娘子说做蒜泥白肉和叫花鸡。”

两个都是肉啊!

不过叫花鸡又是什么鸡?

他倒是知道乞丐又叫叫花子,跟叫花子有什么关系,那鸡还能吃?

谢宴疑问重重,陷入两难抉择。

吃肉还是丢面子,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