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骂她,她自己不是照样没进去。

尤其给他们撒药粉的。

“娘,你说那人给咱们撒的是不是毒药?”

药不是应该吃了才管用吗,为什么那人撒的东西从鼻子里吸进去呛人的很,而且立马就眼泪鼻涕直流,还、还放屁。

想到她从县里一路放屁回到村里,怎么憋都憋不住,路上那些人偷笑和异样的眼光,何湘雨哭的更大声了。

这让她怎么嫁人!

不过她捂住了脸,应该、应该也没太多人知道是她吧。

何母脸色一变,“毒药?不可能吧,到现在咱也没啥事呀。”而且好几天的便秘都治好了,早上上厕所可顺畅了。

随即不屑道,“你就是胆儿太小,那男的就是死丫头的姘头之一,要是真有那么厉害,还不得是神医什么的,真是神医,还会来这破地方看得上她?你也把她想的太能耐了!”

就算那张脸蛋是长得好看,但何母可不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好看的。

况且还嫁过人呢,带着三个拖油瓶,人家傻了不选大家闺秀,选她这么只破鞋。

何湘雨想想也是,何湘云长得好看点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泼妇,男人都喜欢温温柔柔的,越是厉害的男人才越喜欢柔顺的女人。

两个人一个哭、一个骂,何父就拿着烟袋杆子坐在不远处吧嗒吧嗒抽烟。

既不跟着骂,也不让她们闭嘴。

在他眼里,只有小儿子才最重要,女人嘛,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只要是为了小儿子好,爱闹就让他们闹去。

“爹娘我回来了,好饿啊,什么时候做饭?”何重满山大汗的从外头进来。

何母连忙给他倒水,“先喝点水,这就马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