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是何湘云的朋友,莫千山衣着打扮看起来比谢宴差一些,但八两应该也拿得出来吧?
“八两?何娘子,你们村的人是土匪吗?”这是抢钱啊!
莫千山习惯性的用大拇指拨弄刀鞘,仿佛他的大刀已经饥饿难耐,一个不高兴就要拔刀。
租房子的两人这才看到莫千山那把随身不离的刀,再看他的打扮,这是江湖人啊!
妇人把男人往后拉了拉,生怕一言不合就被砍。
“大哥,这人不好惹啊,好像也没那么冤大头,要不咱就便宜点?反正房子闲着也是闲着,租出去每个月都有钱。”
有谢宴十两银子一个月的先例在,他们就是也想宰肥羊罢了。
见莫千山并不像谢宴,是个不知道行情的地主家傻儿子。
唉,只能叹口气,老老实实的了。
“那你觉得一个月要多少?”
莫千山道,“三四十文还差不多,就算去县里租,这样破的也就是这个价了吧。第一个月我给你一两,但是你必须帮忙把屋子修缮一下,桌椅也给添置了,旧的也没关系。以后每个月都给你三十文。”
这才是正常的价格。
“三十文?!”谢宴像是被踩了脖子的鸭子。
那他怎么花了那么多!
福元小声提醒,“主子,当时人家根本没说多少钱,是您自个儿说要给十两的。”
自己上赶着当冤大头被宰,不能赖别人。
谢宴看看几人,一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围观的大傻子。
虽然肥羊没宰成,但房子到底也租出去了,而且头一个月还有一两银子呢,男人也很是高兴,把钥匙交给莫千山,就撸起袖子拔草去了。
有莫千山在,何湘云终于不用早起陪罗寅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