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扇又有些胆怯了。

“不凉不烫正好,你不是说晚上肯定好好喝吗,喝吧!”

罗扇抿抿嘴巴,想起下午的豪言壮志,又碍着脸皮不想退缩。

“喝就喝,不就是一碗药吗!”

端起药碗,还是忍不住蹙眉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扭头,噗,吐在了地上。

比她想象的还苦!

“娘,你是故意加了双倍的黄连吧!”要不然怎么这么苦!

“我可没有,要不还是捏着鼻子灌吧,早点喝完早点睡觉去。”

可是已经尝过苦滋味的罗扇哪里还想喝,但要是拗得过何湘云,她俩母女的位置大概就得颠倒才行,最后还是被灌了下去。

晚上做梦,罗扇都是泡在苦药汤里的。

不知道真是玄学的作用还是怎样,转天罗扇就又拉到一个加盟的,下午又一个,转眼零花钱的小本本上就多了六十文!

这样下去,她这个月岂不是能赚一百文!

也太幸福了吧!

何湘云却道,“阿玉,不用再拉加盟的了,现在县里的摊子数差不多了,再多就要抢生意。”

罗扇失望的啊了声,“我正拉的过瘾呢。”

“不过你倒是可以找找有没有人愿意当挑着担子去村子里卖凉皮的货郎,给货郎的价格是两文钱一张。”

凉皮其实只是凉皮的做法不太好琢磨,但若是能有皮,自己弄点黄瓜丝、调料拌一拌,还是可以简单凑做一盘菜的。

到时候卖三文钱一张,货郎一张就能赚一文钱,这样下来何湘云赚的也不少。

不过这样一来孟大娘自己做就有点供不上了,可以让杏儿帮忙,两人轮流,跟倒班一样。

杏儿是她买的下人,卖身契就在她手里,若是敢做对主人家不好的事,比如吃里扒外把做饭的法子告诉别人,按照南朝律法,主人家是可以杖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