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犹豫中慢慢站了起来。

站是站起来了,又刷的展开折扇遮挡住脸。

“你又干嘛呢?有那么见不得人吗?”明明平时一天换一件衣服,甚至条件允许还要换两件,骚包的很。

两人的说话声引的高仁和岑淮都看过来。

“你是……”岑淮出声。

谢宴总算舍得拿下那把扇子,哗啦哗啦的扇着风。

“岑公子,好久不见啊!”

岑淮没想到在这偏僻小县能看到宸王,连忙就要行礼。

“王……”

“王什么王,我不姓王,岑公子贵人多忘事,我是经营茶庄的谢宴啊!”

“啊?”

岑淮是个聪明的,立马就懂了谢宴的意思。

“是我最近生了场病,病糊涂了,谢公子!不知谢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他离开京城时,听说宸王已经病的起不了床,坊间所有人都有两年没见过他的人了。

后来岑淮就到了云阳县养病,因为大夫说这边比较适合他的身体,顺便照看家里的生意。

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知道岑兄来这边是养病,真是巧,我也是养病,不过比你来的晚两个月。

但是有何娘子这枚灵丹妙药,我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

实际上他也没毛病,就是吃不下饭,吃什么吐什么,现在吃嘛嘛香,可不是痊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