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园占地才五十亩,确实是小小一茶庄嘛。
“等等,你说他是谁?”
“岑淮呀,锦绣布庄少东家!锦绣布庄别看它只是个布庄,但是在南朝好多地方都开了分店,而且岑家也京城的四大贵族之一,岑淮这一支虽然是旁支,主要负责家族中的布庄生意,但对于我这种小人物,能结识也是三生有幸!”
事实上,岑家的布庄生意确实在京城里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们家有一种锦布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很是透气,微微的凉,还能织出很是复杂的花纹来。
这种锦布只此一家售卖、别无分号,是京城贵族的抢手货。
谢宴也是为了买这种布跟岑淮有过一面之缘。
“三生有幸?”
她看着不像是谢宴认识人家三生有幸,反过来还差不多。
那边,高仁也在询问岑淮关于谢宴的事。
“谢公子……如他所说,家里是经营茶庄的。”岑淮不敢多说,又没事先沟通过,生怕多说多错,坏了谢宴的事。
他之前收到的家书上,确实有说宸王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外出寻医的事,坊间还传闻,说他是算卦算出来的,但不少人觉得荒谬、不可信。
宸王是喜欢走到哪儿手上都拿着几枚铜钱,还喜欢拉人算卦,但是卦象的结果嘛……
就算不灵,他们也不敢说呀!
没想到却是来了这里。
岑淮抬头,又看到了忙进忙出的福伯和顾离。
尤其是看到顾离,眼神中多了几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