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离瘦,能穿是能穿,但脚腕手腕都露出来一大截,也就比乞丐衣服干净点。

谢宴其实也能穿,但是他比顾离还高,并且拒绝穿这样连他家抹布都不如的衣服,那是摧残他娇嫩的肌肤!只好裹着被子出来了。

顾离给他把脉,用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

没有发烧,但确实有点风寒。

“等下我去抓服药,顺便看看能不能再给主子买身衣服。”总不能一直这样。

但喝药前得先吃早饭。

听说自己确实病了,谢宴更是直接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我是病人,嘴巴里没味儿,不想喝粥。”

“病人才更应该喝粥!除了粥串串香你都别想吃!”

谢宴把被子裹的更紧一点,抱住病中的自己,抽抽鼻子,显得可怜兮兮,希望能软化何湘云的心。

但何湘云表示这一招没用,要么喝粥,要么就别吃。

那他还是喝粥吧。

“只是,这粥能帮我换一碗吗?顺便把碗洗干净再盛!”

喝了碗没滋没味的粥,就了点小咸菜,顾离就把药和衣服买回来了。

将油纸伞放在屋檐下控水,顾离先把药放桌上,一件墨蓝色、布料看起来就很贵的衣袍,一看就是谢宴的。

“主子,这是铺子里料子最好的衣服了,您先凑合着穿。白小兄弟,这是赔你的衣服,这件衣服就算我买了。”

递给白文远的是一件灰色窄袖男子常服,样式跟他穿着的这件差不多,但料子要好很多。

“这,不用了,你穿完还给我,我洗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