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顾离将两个小瓷瓶盖上盖子,一瓶盖子是白色的,是毒药,另一瓶黑色盖子的是解药。
就像放连环屁的药,其实他还有类似不少没有毒、但是有奇葩副作用的药粉,但是他不想用,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小偷。
用、就得用这种药效痛苦,解毒也痛苦的!
何湘云好奇,这药是个什么效果。
“这个毒药没有名字,是我无意中做出来的。只要皮肤沾上一点点,就会泛红发痒,控制不住去挠,但越挠越痒,直到硬生生把肉挠下来。
这一瓶是解药,但是需要跟辣椒粉兑在一起泡半个时辰才能止痒,这期间必须忍住不去抓挠,否则……嘿嘿嘿。”
虽然这三个嘿,笑的着实僵硬,也正因为僵硬,恐怖感足足的,何湘云都感觉罗扇抓着她的衣服又紧了紧。
挠破皮后,要么把沾了药粉的肉抠下来,要么就得泡辣椒水,而且泡的过程中依旧很痒,痒不是一下子就没的,而是慢慢减轻。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夫。
何湘云有理由猜测,顾离是把被谢宴推出去守夜的气,报复在了盗贼身上。
毕竟要是没有盗贼累偷东西,他哪里会受这份罪。
晚上睡觉,何湘云去吹灯。
罗扇躺在床上感慨,“娘啊,一想到顾哥哥在前面守夜,我突然觉得今晚可以睡的很安心。”甚至有些同情那个盗贼。
何湘云晚上确实睡的比较轻,听到前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时,立马就醒了。
真有第二个贼来了!
紧接着是嘟嘟嘟的哨子声,何湘云还以为顾离会大喊大叫,崩塌平时的镇定形象,结果确实这样发出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