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衙内,苟县令身穿官服,旁边跟着师爷,师爷站到文书的位置上,等苟县令坐下,他才跟着坐下。
苟县令年近六十,留着一缕山羊胡,人比较枯瘦,脸上都是褶子,看起来倒是涨了副清官样子。
不过实际上到底是不是清官跟长相可没有半点关系。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气势十足。
“把封容带上来!”
封容手脚都戴着锁链,叮叮当当的被两个官差拉扯着上堂、跪在堂前。
他一直想把脑袋往后面扭,跟何湘云说两句话,可是根本扭不过去。
“堂下何人?”
“你不是知道吗?”封容心想问的真是废话,就是这个狗官还想让他屈打成招。
苟县令被怼,面色不虞。
师爷道,“大胆,问你你就答,要不然棍棒伺候!”
封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封容。”
“封容,你可知罪?在北河府,你连盗八家,逃窜到云阳县,又于雨夜到何娘子串串香店铺偷盗,结果偷盗不成反被抓,对不对?”
“对是对,但我根本没偷到什么金银财宝,上次就说了,你们还不信!”
苟县令心说,这人缕缕挑衅官威,上次还是打的不够重,就应该让他多吃点苦头。
“本官作为朝廷命官,当然不可能听你说不是就不是,罪犯最是狡诈,在堂上的,十个里面有九个都不愿意认罪,本官当然要多问多查,哪里容得了你置喙?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