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我就自己用了。”

“谁说我不要!”谢宴把三瓶都拿过来,表情隐忍中又带着几分犹豫,“你自己也注意点,没有点实力,就别做出那种荒唐事来!”

好在他们每天都在一起,以他来看,何湘云还没做出什么。

“什么荒唐事,我就开几个店赚钱而已也算荒唐?毛病,总说些听不懂的话。”

等何湘云走了,顾离和福元眼巴巴的等着谢宴把面脂分给他们,毕竟刚才何湘云说谁给他们一人一瓶。

虽然这面脂跟宫里的比起来差远了,但那是何娘子送的。

谢宴却宝贝的把他们装起来,“看什么,都是我的,你们自己不是有吗?”

顾离和福元心道,主子也有啊,而且比这个好多了,至于那么一副不许他们抢的宝贝样子吗?

收好面脂,谢宴张嘴咬下糖葫芦顶端的一颗山楂。

外面的糖衣又甜又脆,可是里头怎么那么酸!

等白文远和罗锦堂中午回来,何湘云也给了他们每人一瓶。

“这是什么啊,”罗锦堂打开闻了闻,“啊欠!太香了,香薰吗?”

他们家都用得上香薰这么高级的东西了吗?

好像这都是富家子弟、有钱人才用的吧,比如谢宴,听福元说他的衣服洗完就是需要香薰的。

“哈哈哈,什么香薰,这是面脂,擦脸的!我就用这个擦了,桂花味的,大哥你闻闻香不香?”

罗扇这个臭美的,买完回来之后,先把冰糖葫芦吃了,吃完就去洗脸、擦面脂,挨个的给人闻。

罗锦堂还真要弯下身子,弯到一半想起来就算这是亲妹,她也都九岁了,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