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睹了何湘雨的步步挑衅,她就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

“来了来了,我这就去给娘拿!”

簪子抽出后,何湘云瀑布般的头发柔顺垂下,那顺滑以及富有光泽的样子,又让何湘雨有些嫉妒了。

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为什么自己的头发就干枯毛躁,干草一样,每次梳头洗澡都要掉好多,掉的她心疼。

何湘云的就油亮油亮的,秀发浓密。

“娘,我拿来了!你不是说这金簪太笨重,压的头发沉不喜欢戴嘛,怎么又想戴了?”

金簪?

引的众人目光都朝着罗扇的手上看去。

果真看到她手心里的金色。

何湘雨捏紧手帕。

不可能,何湘云花了那么多钱置办铺子,怎么可能还买得起金簪?

绝对是包金的,绝对是!

何湘云无奈道,“是啊,这东西是不如木簪轻便,可是谁让木赞断了呢,而且有人以为我穷的不行,生意都不大好了,还想借我钱呢,我这不是让她知道咱家缺不缺钱吗。”

她接过金簪,利索的把部分头发挽起来。

在夏朝,女子嫁作人妇才挽妇人发髻,未婚女子也可以挽发,但样式有区别。

何湘云站的地方正好从大门处有冬日的暖阳照进来。

阳光虽然不如夏天那般烈,却也暖融融的喜人。

她头顶上的金簪在乌黑的发间斜插着,右侧露出个雕了金芙蓉花的头,花头底下还有两片伸出来的叶子。

叶子用金子做托,镶嵌了绿松石。

在阳光下金光灿灿,若是离得近了,还能看到花瓣纹路,哪怕离得远,也能看出那木芙蓉花栩栩如生,雕工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