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这件事,何湘云愣了愣,叹了口气,根本同情不起来。
荣华富贵是她自己求来的,这样的下场也是她作的。
心太大,却根本不看看能不能承受得起失败的后果。
所以说,还是自己赚钱自己花,当富一代最实在,赚来的钱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何湘雨一死,何家又没了依仗。
先前何家仗着他们是县太爷的亲家在村子里作威作福,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自然多得是落井下石的。
何母早晨起来打开门,黏在屋顶上的一坨粪掉了下来,差点掉在她脸上。
转头再看门板,好家伙,上头被人泼了粪水,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幸亏是冬天,要是夏天,还不知道要招引多少苍蝇蚊子。
可是马上就要过年,这是故意不让他们家过好年!
干脆饭也不做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往我家门口泼大粪,你闲的没事干、你生儿子没屁/眼儿……”
乌七八糟骂了一通也没人承认,好不容易用雪抹干净了,转天早晨门上又出现了新鲜的一盆粪水。
如此,接连五天,何母终于骂不动了。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谢宴就收到了京城的来信,得知他的病已经大好,催他回京过年。
被谢宴直接就给拒了,因为他其实并没有好,依旧只能吃何湘云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