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芝点头,就是后日么。
“不知殿下来不来呢。”白芷又道。
“我还真不知道。”宁芝一笑。
按说,皇子不会来。但是裴珩么……来了也不奇怪。
反正是不能请的,来不来的,由他去。
“哎对了,属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飞刃要走,又回来:“贺家那个三姑娘和韩大公子的婚事就定在了正月初六了。”
“婚事?不过纳妾。”宁芝失笑:“不过这么着急?”这才多久啊。
“是啊,是有点赶着,不过纳妾么,规矩少的多。只是这贺三姑娘进门也算是贵妾了。”飞刃笑道。
“嗯,既然是这样,到时候白芷看着送些贺礼吧。”宁芝道。
这种事,韩家不会大张旗鼓请客,请了宁芝也不会去。
何况,她到底未婚,请也请不到她头上来。
她送礼,不过是因为与贺三姑娘也算相识罢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腊月二十八了,可裴珩的热情注定被浇灭。
他一早起,还没准备好出门,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宁家出事了。
宁家,书房里宁则礼坐在那就像是石化了一般不动不说话。
他面前摊着一封信,白纸黑色,说的却是叫他伤心的事情。
晚一步赶来的宁蕴显然是刚晨练完,头发都还没好好梳起来,就赶来了。
宁芝晚了一步,也是来不及梳头,只将一头青丝随意挽着:“出什么事了?”
宁则礼这才动了一下:“蕴儿,收拾收拾,起程去渭北吧。你父亲出事了。”
宁蕴后退了一步:“太爷爷……到底怎么了?父亲受伤了么?”
宁芝等不及,几步过去拿起那信件。
看着看着,也是浑身发软,往后坐在了椅子里。
见她也这样,宁蕴根本不敢看那信:“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