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秀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家边上不是李婶家吗?人家田没被淹,怎么就你家的淹了。不去弄弄明白怎么回事,上我这儿撒的什么泼!”
陆诗秀把自己的裙子从赵婆子手里拽开,快步打开家门进去。
当着赵婆子的面,重重地把门关上。
赵婆子用几乎要喊破天的声音,在屋外大声诅咒陆诗秀。
这些话对陆诗秀没半点影响,可她就是觉得赵婆子呱噪得要命。
陆诗秀忍不下,开门和赵婆子对峙。
“你非说是我乌鸦嘴,把你家田给淹了。证据呢?证据在哪儿?”
陆诗秀指着路边一块石头,说:“我还让这石头飞到你头上呢。你看它动不动?”
赵婆子一噎,被她声音吸引过来的村民们也把注意力都放在石头上。
石头还是那块石头,纹丝不动。
“看吧,什么我乌鸦嘴,分明就是有人嫁祸给我。赵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是敬重你。你可别倚老卖老,在我跟前装!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软柿子,是个人都能欺负!”
说罢,转身进屋,再没出来。
赵婆子看了看那块石头,心里有点害怕。万一真的飞起来,砸到了自己,就能证明陆诗秀是乌鸦嘴了。可石头砸身上,还是疼的。赵婆子不想受这个罪。
可要是陆诗秀的嘴巴不灵,自家的田怎么会被淹的呢?
赵婆子的小儿子听说自家老娘在人家门口闹事,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娘,你的牙怎么掉了一颗?”
赵婆子捂着嘴,说话漏风,“还不是张家那个小贱蹄子干的好事!不行,我得去寻她要医药钱。不能白白吃这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