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说了张婶子,“没有影儿的事,你别一张嘴嘚啵嘚,毁人清白!不过是一只兔子,你就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太过了!”
村长又说冷着一张脸的陆诗秀,“大家知道是她不占理。有事咱们说事,别上来就动手动脚。都是邻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往后你们还要打照面的!”
陆诗秀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不过到底是自己先动的手。反正最大的气早就随着那一巴掌给打没了,现在挨一顿说也没什么。
毕竟就像村长说的,到底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明镜似的。
赵屠户也被张婶子的话给气得不行。不过他是男人,不好对女人打骂,这才忍了下来。
这会儿村长让赵屠户说说他是怎么想的,锯嘴葫芦样儿的赵屠户才开口解释。
“掉进陷阱的兔子,身上必然带伤。可大宝薅着的兔子,却是没有伤的。”
大宝拼命点头,“我是用烟把兔子熏出来的。才没有去偷什么陷阱的猎物。”
他很是骄傲地说:“这法子还是我爹教我的。他说这样打兔子,还能把皮毛拿去换钱。掉陷阱里的,破了皮毛,根本不值钱。”
陆诗秀对大宝说道:“去把你薅着的兔子提溜出来,让大家伙儿看看。”
她目光炯炯,直直地盯着张婶子。
“也让有些人看看,我们家好好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贼!”
见了大宝拎出来的兔子,张婶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兔子身上的确没有任何伤痕。
张婶子不罢休,梗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另外还有其他兔子,偏偏拿了这只没受伤的来充数。”
这不拿到兔子不罢休的姿态,让村民们纷纷皱眉。
村长敲了敲拐杖,“你这就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