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让着你,倒也罢了。今天我是决计不会再让着你半分的!”

陆诗秀冷笑道:“长辈?受人尊敬的长辈,诸如老村长,老里正。那才叫长辈。你和我家无亲无故的,非要热脸来贴这个冷屁股,算的什么长辈?凭什么你说话,我们就只有听着的份?”

“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整日里说道东家长西家短,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家里的活计也不做。难怪村里没有小姑娘敢嫁给你家大柱。有你这样的婆婆,就是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还有你家桂花,听说也没婆家吧?上回说的亲,怎么就没成?还不就是人家看不上你赵婆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摸着自己胸口想想。要不是你耽误了自己孩子,他们怎么会到现在都在村里被大家笑话!”

赵婆子指着陆诗秀,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你你你”了半天,两只眼睛一翻,当场就要晕过去。

陆诗秀赶紧说道:“还别在我面前装晕。我在镇子上做营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还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赵婆子见自己装晕不成,说又说不过陆诗秀。

她心里怕得很,生怕惹急了陆诗秀,让她这张乌鸦嘴说的自己两个孩子真的没婚嫁。

可心里却又不甘就这么一走了之。

边上是赵婆子要好的老姐妹。她是没见过陆诗秀那张乌鸦嘴的能耐的。

她见状,赶紧帮衬道:“你男人靠你吃饭,难不成我们还说错了?一个吃软饭的软蛋,就是活该被人说!”

陆诗秀气笑了,“我男人,我乐意让他吃软饭,怎么了?有能耐,你们也让自家男人吃得上软饭啊。不就是见我在镇上做营生,赚了钱,家里头日子好过了。心里不高兴吗?怎么?谁拦着你们去赚钱,去做营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