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这些天通过留在家里的紫棠的话中,开始了解到陆诗秀过去那些“神奇”的经历。

说陆诗秀一句锦鲤,那绝不是夸赞,而是一句简单又贴切的评价。

张瑞荣开始琢磨,既然陆诗秀已经有这样的直觉,那怎么才能把证据给找出来。

陆诗秀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赵婆子那儿子,手里是肯定有物证的。即便没有,以他和狗娃他姐……”

陆诗秀琢磨着,自己应该用个什么词来形容。

说偷情,似乎不太对。男未婚,女未嫁,根本谈不上。

“两人相好的情况来看,赵婆子那儿子手里,肯定是有定情信物的。多半是手绢一类的。”

陆诗秀决定做个局。不管那信物是不是当时狗娃他们留下的,都一口咬定了,就是罪证。到时候,就看赵婆子那儿子究竟要站哪一方了。

赵婆子一旦知道真正偷钱的是狗娃一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陆诗秀自己头上被诬陷的帽子,就可以摘了。

青鸾还爆了个大料,“我对狗娃那姐说了,我要娶她。”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陆诗秀惊讶到话都说不利索,“青鸾,你,你别为了我,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啊!不值当的!”

为了那么个女人,还是个心机深厚,举止轻浮的,根本不是良配。

青鸾笑着摆摆手,“我哪有那么傻骄傲,不过哄骗他们罢了。”

又道:“不过他们见我穿着华贵,就信了我的话。当时就说要和我定亲。我寻了个借口,赶紧逃回来了。”

陆诗秀很敏锐地想到一件事。

“他们会不会是想拿偷来的一部分钱,来做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