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死命挣扎,最终挣脱了陆诗秀的手。她目光闪烁,衣衫也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
“谁诬告了!谁诬告了!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嫁妆!”
陆诗秀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的,却又拿不出证据。我说上衙门,你又不答应。怎么?你这是想空手套白狼,从我身上讹一笔钱是不是?!”
“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这么干的!讹人讹到我陆诗秀头上来。小心回头你回家就撞石头上,把这张整天诬蔑人的破嘴给摔了!”
李翠花闻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她到底是还是忌惮陆诗秀的“乌鸦嘴”,生怕应验在自己身上。
这是围观的居民们彻底站到了陆诗秀这边。
“方才不是她说的上衙门吗?怎么临了头,却不敢呢?看来果然是诬蔑人家的。”
“呸,还是新嫁娘呢。也不知道谁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个媳妇!”
“对啊,有本事就上衙门去说清楚。没本事就搁人家门口诬蔑人家。得亏小娘子有底气,不是那等软弱之人,否则还真被讹上了。到时候谁还说得清楚啊。”
陆诗秀最气的,不是李翠花勾起了已经过去的风波,而是引起了围观居民们对自己的非议。
要知道,她往后是打算开食肆的。饮食最讲究信誉。否则但凡来一个赖子,浑说自己吃了得病,那还真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而一旦自己起先就有了不好的舆论,那到时候被冤枉,谁都不会帮着自己。
陆诗秀气的是李翠花把自己,还有自己这个家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