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珍自己也不知道,只得哄着弟弟,“二哥过几日就回来看你。若是二哥学得好,兴许先生还会多放几日假。”
张瑞荣板着脸,斥责道:“尚未读书去,就念叨着何日放假。你有这样的心思,又岂能学得好东西!”
张仲珍当即垂手听训。
“是儿子想错了。”
张瑞荣冷哼一声,“寒窗十年,酷暑寒冬,读的就是一个苦字。你当是别人放假,你不放假,这才对。怎的还未进学就念着贪玩!”
陆诗秀在一旁劝道:“这不是话带话,给带出来了吗?二宝……珍儿也就是为了哄着弟弟,才这般说。他可不是那等没轻重的孩子。”
说罢,还向张仲珍要了个肯定,“二……珍儿你说是不是?”
二宝叫惯了,一下子要改口,还真难改。
张仲珍连连点头,“是这样的,娘说的没错。爹您放心,儿子进了学后,必定奋发向上,不给爹娘丢脸。争取早早地参加考试。”
张瑞荣脸色有所缓和,“考试不急在一时,只要你努力肯读,我相信就没有你考不上的。只是读书万万不能想着贪玩。”
“儿子知道了。”
收拾完东西,吃过晌午饭。陆诗秀和张瑞荣带着张仲珍,还有他的行李,再次出发,前往张太师的家中。
这一回,他们没见着张太师。
老太师正在屋子里冲自己的学生发火。
“这点书都读不明白,往日里都白教了!”
张瑞荣和陆诗秀面带尴尬,接受了张夫人的安排。
“往后仲珍就住在这儿。”
住的地方是一个大通铺。在张太师家,大家一视同仁,全都睡的通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