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生性温驯少与人争端,但却很有原则,一旦有人犯着她的原则她就会力争到底。
马背上的男人颇意外索天澄的反应,遂更理直气壮的宣示主权:
“这是我的私人岛,擅自闯入者依照国际公法,我有权处死你!”
“你……”索天澄顿时语塞,旋即又不服气的抗争,“我不是故意闯进你的私人岛,我是发生海难被海浪送来的……”
“那是你的事,反正你擅闯我的岛就该死。”男人坚持己见。
“你简直不可理喻!”索天澄真的被惹恼了。
男人冷笑两声,突地策马朝索天澄狂奔,振臂舞弄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的往索天澄身上挥去。
索天澄大为惊骇,却倔强的紧闭双眸,准备咬紧牙关承受男人的无情鞭打。
意外地,男人并未鞭打她。不过,情况也不比鞭打好。
他以长鞭将索天澄的双脚锁捆,驱策爱驹卯足全力向大海狂奔。
猛烈的冲击扯裂了索天澄被四支羽箭掣肘的裙摆和袖口,迫使索天澄脱离四支羽箭的控制,投向长鞭的淫威,被长鞭狼狈不堪地拉高双脚,倒着拖曳入海。
“放开我,你这个藐视人权的野蛮人,快放开……”
索天澄咒骂一半便被不请自入的海水减了音,转眼,整个人已完全被大海吞没。
这男人当真想淹死她?
索天澄未理出结论,男人已再度扯动长鞭,将她拉出海面高高的抛向蓝空。
看来这男人良知尚未完全泯灭,甚幸!索天澄窃喜。
不过她似乎高兴得过早。
这男人虽然不打算淹死她,却也不打算善罢甘休。证据就是他又倒着将她拖曳上岸,往内陆奔驰。
湿漉漉的索天澄全身立即沾满白砂,无处幸免。
索天澄更加恼恨的放声大骂:
“你这个没人性的坏蛋,快放开我!”
男人一律把索天澄的咒骂当成马耳东风,直将她拖旁至目的地──直竖在沙岗上的两根木柱前。
索天澄遂安静不再作磬,静待男人跃下马背走近她。
男人在她身侧蹲下,空着的手用力压制索天澄的背,以操控长鞭的手替索天澄双脚松捆。而索天澄更是完全不反抗的任他动作。
待男人绕到她前方,她逮住机会把握在手中多时的砂掷洒向男人冷傲的俊颜作为报复,然后趁隙逃逸。
怎奈幸运女神忘了眷顾她,她方卯足全力准备逃脱,右脚踝已被男人用力扯得老高,害她再一次跌趴在沙滩上。
索天澄不死心的继续挣扎着,男人的大手却再一次压制她的腰背,令她无法动弹。
“放开──”
这回话未吼完,整个身子已被男人抓小鸡似地揪立起身,拖向两根圆木柱。
索天澄未搞清男人的企图前,右手腕已被鞭子的一端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接着,左手腕也被鞭子另一端捆绑在另一根木柱上。
“野蛮人,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索天澄用力挣扎,怎奈意使劲反而被捆得愈紧。
男人对她的怒吼完全听而不闻,倨傲的走向爱马,风仪洒落地跃上马背,准备策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