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甚为心动,不置可否的道:
“说说看。”
银冰立即向主子畅言计划。
※※※放眼地狱冥界,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议论纷纷。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说着,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惩罚”索天澄了……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布莱克移至床边,不减威严淡漠的问。
索天澄并未回答,而是开始宽衣解带。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么都没穿,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主动队吻布莱克,同时为他轻解罗裳。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问:
“是谁令你这么做?”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
布莱克心中气极,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
“动作太慢,再快点。”
“是。”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真的加快速度。
布莱克见状,心里更气。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愿,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迟疑的褪光布莱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莱克进一步命令,使已主动吻上他,沿着唇、下巴、颈、胸一路顺势而下。
布莱克却使劲将她掷甩于床,强将索天澄的双腕压制于羽枕上,令她浑圆的酥胸无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
以往这般令人羞涩的姿势总会令索天澄窘迫无措,此刻她却毫无反应,木偶似的任布莱克摆布。
布莱克不信邪的进一步拉高她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一双灼人的炙眸肆无忌惮的直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怎知索天澄对于这个更令她羞惭窘迫的姿势依旧未有一丝反应。
布莱克大为光火,发狠的决意和她周旋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强多久?
于是布莱克又迫索天澄摆出更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涩姿势,且一个比一个教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