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放心了吧。”

花颜看着那有力的字体,别说跟秦远这个人还真有几分相似,狂野中带着沉稳,吹干墨迹,花颜将保证书折叠起来:“记住了,以后你要是敢再碰这种东西,你媳妇儿可就没了。”

想了想,花颜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你不抽大烟,不嫖吧?”

秦远简直要被她给气笑了:“想什么呢,我的钱都在你那,我哪里来的钱抽大烟,而且这东西有明确的律例禁制,违者处以极刑,至于嫖,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张口就来?”

这个字他一大老爷们都不好意思说,花颜竟然就这么轻易说出来了。

从他嘴里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花颜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你还挺了解典律的,我告诉你,这三样,你要是敢沾上任何一样,我都要跟你和离。”

“你这小娘子,好生跋扈。”他忍不住笑起来,也明白,花颜是为了自己好。

“我就跋扈,怎地了?你有意见吗?”

“没,我哪里敢有意见,咱家不就你说了算。”秦远无奈摇头,这别人家都是以夫为天,他家倒好,地位完全颠倒过来了。

花颜得了秦远的保证,开开心心的把保证书锁进匣子里,把钥匙贴身保管。

秦远看她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想逗一逗她:“你要不换个地方藏?你晚上睡觉那么死,我把钥匙偷了,把那保证书撕了,你哭都来不及。”

“你敢?你要是敢动它,你以后就打光棍吧,我把家里的鸡和驴都杀了,带着两个崽儿远走他乡,我让你没地方哭。”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王婶家那几只小狸奴,奶凶奶凶的,却没有半点威胁力。

“不撕,撕了我去哪里再找你这么个祖宗。”

他躺在炕上闭着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