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懂了她的眼神,又剥了一把吃了下去,像是在挑衅。
花颜也不拦着,把一整盘豆子都推到他面前。
秦远不知了,他吃完这一盘豆子,今晚指定不能上炕睡觉了,不过想到花颜刚才在下面叫自己相公的样子,他悄悄红了耳朵,想再听一次。
花颜却没时间和他在这里打情骂俏。
她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这些小动作。
“不是金老板,那就是许老板?”
女人坐在那里不抬头不吭声,一副只要我不吭声你就那我没办法的样子。
“既然你不肯招供,那就只能用点硬办法了,说来,我和县太爷稍微也有点交情,把你送去县衙,在里面关上几天,再回来,想必你夫家也就不愿意要你了吧,毕竟谁愿意要一个蹲过大牢的女人呢?”
花颜笑着看向女人。
女人骤然抬头,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毒:“你,你太恶毒了,这,这件事儿是我一个人做的。”
“嗯,所以多关你一阵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要是供出你背后的主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把你送去见官,你儿子今年要科考了吧,你说你这个时候忽然出了事儿,原本愿意给他做保的人,还愿意给他出面做保吗?”
古代科举制度是需要人给做保,证明此人家世清白,作为端正的,若是没人愿意给做保,就算是有学问,也不能参加考试。
这道门槛阻拦了很多人。
女人瞬间就红了眼:“我说,我说,是金老板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