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武早就让人摆好了茶点,就等着人来了。

看到婆子进来,他眉头微微皱了皱,想着镇上的有钱人都在外面,他到底没表现的太明显,只是斥责:“没规矩,客人都没进来你怎么先进来了。”

婆子哆嗦了一下,才开口:“老爷,奴婢,奴婢没把人请来,他们听说奴婢是老爷府上的,让人把奴婢轰出来了。”

她缩着脑袋,不敢去看徐文武的脸色,说到最后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徐文武懵逼地看着婆子,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可连在一起,他就有些不理解了,什么叫“听说是徐府的,就让人把她轰出去了”?

他有些气笑了,觉得这个婆子是在骗自己,镇上的对从来都是敬着他的,对他跟对土皇帝一样,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这个挑拨离间的贱婆子!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到婆子的额头上:“自己偷懒就说偷懒!

他们怎么可能敢这么对我。”

婆子被茶杯里的水泼了一头的水,额头也被砸肿了一块,疼的厉害,却不敢叫,只能忍着,心里委屈:“奴婢不敢,那些老爷们说了,狗和徐家的人不准入内。”

“轰”的一声,徐文武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桌案。

“混账!他们怎么敢!!”

反了,当真是都反了!

婆子被动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离着徐文武更远了。

徐文武在下人面前丢了脸面,脸色更难看:“滚,今天的事情不准吐露半个字出去,叫夫人来。”

从书房出来,婆子摸着额头上的伤,左右看了一眼没人,朝着书房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这儿才去找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