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了,你不会蒙我吧?”房子寇迟疑地看着花颜,怎么都不相信,他钻研了一辈子的医术,怎么都治不好的病,竟然被花颜扎了这么一番针就好了。

“蒙你与否你今晚不就知道了吗,只是莫要纵欲过度,既然两位都出过题了,那接下来便换我了,若病人脑中有肿瘤该如何治疗?病人常年不孕,又该如何治疗,这是我的两道考题,先生们也不用急于现在给我答案,不如等明日,房先生告知答案时,再告知于我答案。”

既然他们都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刁难自己,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刁难他们。

在这件事情上,花颜分的可是无比清楚。

说话间,外面阴沉的天下起了雨。

王冕万万没想到的是花颜能出这么一个大难题,无论是脑内肿瘤还是不孕,这都是长久存在的问题。

如果花颜真的知道如何治疗这两项疾病,王冕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花颜不知王冕与房子寇此时作何感想,她起身作揖告辞,从杏林堂出来,花颜撑开赤丹带来的伞。

“夫人好厉害,那两个老匹夫瞬间就说不出话了,叫他们那么嚣张。”其实比起这个她更震惊与花颜的医术,花颜这么厉害,那他们主子的病,不对,花颜只是会医术,可主子的病却并不是真的病……

赤丹的眼神黯然了下去。

“我本来也不想打脸打的那么狠的,不过也不是打脸,毕竟我们主要的目的是拉拢他们,让他们同意我们在县城开医馆药铺,而不是让两个人抬不起头来。”

她出那两道题,自然也有一点这个意思。

前脚到家,后脚雨就疯狂地砸落下来,那样子就像是之前的小雨是一直在隐忍,等到花颜回家后,才彻底爆发。

花颜没将这雨放在心上,这几日该有秋季的最后几场雨,等着雨下完,这叶子便也就落了。

翌日,风雨变小了许多,花颜窝在房间不想出门,但答应了两位老先生,到底还是要去赴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