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峮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可笑。

“你不配做父亲。”

说完,他转身就走,可心却彻底乱了。

另一边,秦在渊沉着脸听辛奴的禀告。

“殿下,他们就说了这些,最后不欢而散。”

秦在渊的身体靠着椅背,他的心很乱。

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纠缠在一起,可他就是无法将他们拼凑在一起……

甚至他脑子里忍不住生出一个离谱的想法。

“殿下,如果属下猜的不错,夫人她应该是在江南,您要去找她吗?”

京城现在虽然乱,但也并没有太乱。

与其殿下这般心神不宁的在这里坐镇,不如去江南看看。

“收拾一下,我现在进宫面圣。”

辛奴应了一声,让人去准备衣裳。

进了御书房,秦在渊便看着坐在龙椅上抱着戏子的秦载明。

“臣弟见过陛下。”

秦载明单手搂着女人的腰肢,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贤王起身吧,身体不好不在家养着,来宫里做什么?”

他看秦在渊的眼神带着杀意。

“臣听国师说,今年春季南方怕是会有大雨,希望陛下能派人去巩固一下河堤。”

秦载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贤王殿下这是想去修河堤?”

“臣身体病弱,难当大任,此去江南山高路远,臣的身体受不了颠簸,所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