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花颜起的早,和往常一样,他们用完早饭便需要去太后的宫里给太后请脉。
然后再商议给太后用什么药。
其实本来不需要每日这样折腾麻烦的,毕竟治病这个东西又不是一剂药下去药到病除。
但是没办法,皇帝这么安排,他们只能这么做。
给太后请脉的时候花颜就注意到皇帝的眼神跟粘在自己身上似得。
他没戳破,毕竟戳破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反倒是太后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等到花颜随着太医们离开后。
太后这才不满地开口:“皇帝未免做的太过分了些,这花大夫现在还是个大夫,你这般盯着她,万一她给哀家诊错脉,皇帝可有想过后果。”
“母后放心,这个女人胆子大的很,没有母后想的那样小家子气。”
秦载明剥了一个橘子。
这个时节橘子还不多,就是皇宫里也不多。
太后听了他这话却是频频皱眉:“那你也不该现在对她表露出喜欢的姿态,身为帝王,你要懂得喜怒哀乐不被别人看透。”
皇帝最讨厌的就是太后这套说辞,从前他不是皇帝的时候,太后就整日在他耳边絮叨,现在更是如此……
“怎么做皇帝,还用不着太后来教导儿子。”
太后看着皇帝面带不喜,抿唇示弱:“哀家是怕你做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