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的是外面的事情,不一会儿,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花颜还在想
秦在渊往旁边坐了坐,敲了敲坐凳:“还不出来?”
花颜从下面钻了出来,手里紧紧捏着小瓷瓶。
“你早就知道?”
秦在渊见她手里捏着的瓷瓶,又想到她出宫匆忙:“事情办妥了?”
花颜点点头:“嗯,你到国师府后门停一下就可以了。”然后她看着秦在渊,过了许久,缓缓道:“谢谢。”
不管她和秦在渊之前怎么样,秦在渊今天肯捎带自己,对自己来说已然是莫大的恩德。
秦在渊听着她那生疏的话,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宁可花颜打他骂他,冷嘲热讽,他都不想花颜对他这么客气。
“你手里的是母蛊吗?”
花颜点点头,却并不打算给秦在渊看,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
秦在渊吩咐车夫往国师府后门走去后便没再说话。
他心中此时自然是不痛快的。
之前知道自己体弱是因为被人下了蛊,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愤怒,比任何一个人都生气。
他甚至恨不得提剑杀了皇帝,不过是碍于花颜有事情要办,他怕坏了花颜的好事儿,才一直让人不动声色。
现在既然花颜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那她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坐在秦在渊的马车里,可花颜却半点都没感到心安,她只觉得心脏乱跳。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