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还是那张白色保时捷,起步前,宋玉风突然侧首盯着他看。
那双含情眼是真漂亮,比作山比作水都不免落入俗套,彼时他像一尊动情的菩萨,禁忌又充满妍丽,瞧得任南野耳发红,心发慌。
宋玉风这么看了半晌,笑了:“安全带系上。”
“”
“哦,”尴尬数秒,任南野忙伸手朝颈后摸索,许是手滑,摸了几下都没够着。
他刚转头就听见宋玉风说:“我来。”
接着身子朝他压过来,任南野五官六感一向灵敏,不由得往后躲了点,还是没能躲开那阵好闻的沉香。
香气扑来,携着绵长的微醺。
扣上安全带,宋玉风瞧他不太自在:“怎么了。”
“没怎么,”任南野揪着发烫的耳朵,往阴影里躲,想着黑夜能替他遮掩几分是几分。
退回座位,宋玉风眼底染上了深深笑意,他神色自若地打火踩油门。
轿车驶上城市主干道,天际淅淅沥沥飘起了细雨。
静默几瞬,待心里杂七杂八的情绪消解得差不多,任南野还是说回了正事。
“所以,宋主任不反对我报道梦马的新闻了?”
没立即回答,宋玉风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