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风不管这些,他直接动手,膝盖抵住任南野大腿,一手掐住他肩膀,强迫人转身。
扯开他衣领子,后颈白净的肌肤泛起红,泼洒的胭脂般攀延到了耳廓。
“耳根都肿了,你自己没感觉吗?”宋玉风皱眉。
任南野说没有,他一糙爷们,平时经常磕磕碰碰,感冒发烧宁愿捂被窝里睡一觉也不去医院的人哪会在意这些。
微凉的指腹刚碰上任南野皮肤表面,他就嘶了声。
“凉啊?”宋玉风放缓动作,靠过去。
任南野最受不了宋玉风靠他耳边说话,他佯装揉了揉鼻尖,“这什么药?味道这么冲。”
“地塞米松能什么味?”宋玉风知道他局促,又往他那边靠了点,声音里带着笑意。
距离很近,宋玉风的呼吸全铺撒在任南野耳背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喉结滑动的细微声响。
他的后背和宋玉风的胸膛只隔着一层薄弱的空气。
这会儿手指来到了耳根,指腹上沾着细腻的凝脂,捏着他耳垂打了个圈,任南野忽地朝另一边撇开脑袋。
任南野捂住耳朵,转头瞪着他,小声质问道:“你故意的吧。”
这人对着他耳尖吹气,犯规了。
宋玉风不承认,莞尔一笑,反问道:“故意什么?”
“你撩我。”任南野在昏暗中盯住他,水波涟漪的眸子却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宋玉风目光下移,不怀好意的定在他小腹以下,“我有么?”
他眼神暗哑,尾音轻轻上扬,字迹滚在舌尖也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昏暗中撩拨着任南野的|欲。
细挑的眼尾,陈酒佳酿般的嗓音,嘴角扬起的弧度,每一个都像纯真的陷阱,那引诱是轻飘飘的,却让任南野无法招架,多看一眼都会沦陷。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