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没注意,心思全在抚山案里打转。
宋玉风扫了眼他手里的铁杆。
任南野瞥见,胳膊立刻往后缩。
宋玉风冷声问道:“我刚要不出声,你是不就一棒子敲下来了?”
任南野松手,丢掉晾衣杆,随即凑上去抱他,说:“我错了。”
“哪错了?”宋玉风向后仰,不让他抱。
任南野像块狗皮膏药,紧紧贴着他,柔声说:“你别生气。”
宋玉风没打算让任南野蒙混过关,掐过他下巴,迫人抬起脸。他问:“甭扯开话题,接着说啊,错哪了?”
任南野笑得露出整齐白糯的牙齿,眉眼往下弯:“不该多管闲事,不该翻墙,不该私自暗访。”
餍足的猫就这神态。
宋玉风不错眼的盯着他,没吭气。
这人面无表情的时候,浑身上下充斥着巨大的压迫感,尤其他比任南野高,对峙间,任南野总有种要被他的影子侵占的错觉。
“别不说话啊,”任南野大着胆子,扯住宋玉风的衣角,晃了晃。
宋玉风还是不吭声。
任南野最怕他这副模样,吵架骂人,哪怕打一架他都不怕,但宋玉风只要一冷脸,他就发怵。
任南野哄他:“宋玉风。”
“宋主任。”
“心肝儿。”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