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得替我当免费的宣传吗?”法兰西斯嘴巴上是这么说,但倒没有生气的样子。“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也该出发了吧!”他自南宫烈手上取走一袋文件,顺便催促他们。“湘儿小姐,我们改天再聊!”
“嗯,我很抱歉,对你失礼了!”席湘儿一脸歉然的向法兰西斯赔不是。
而且她发现自己对这三个男人并没有像以往一般的排斥感,反而感觉不错。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们是小烈的朋友?
当法兰西斯带着南宫烈交给他的“文件”——此次台湾之行的调查结果——先行离去后,安凯臣不经意的发现人群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不着痕迹的靠近向以农,在他耳畔颇具玩味的小声说道:“织田靖彦那家伙真的跟来了。”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呢!”向以农沿安凯臣的视线方向,捕捉到他没入人群前,最后一刹那的身影。
“别责怪他了,他也是尽忠职守罢了!对吧!”南宫烈适时介入他们的话题。
“烈,你——”他们实在担心,尽管南宫烈的身手不凡,但毕竟只是业余的好手,而那个织田靖彦却是一个忍术高超的忍者,更是一个一流的职业杀手!更何况,派他来的是那个该死的伊藤忍,一向对他死忠的织田靖彦绝对没有对南宫烈手下留情的道理。
偏偏“东邦人”典型的处事原则之一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把同伴拖下水,而同伴未经当事人应允,亦不得擅自干涉介入。
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义气。
而现在,南宫烈摆明了就是不准他们介入,所以他们才会在一旁干着急。
“我说过,别担心我,我自有打算,倒是令扬那边情况如何?”南宫烈不忘打听最新消息。
“希瑞和君凡说他暂时没有离开欧洲的意向,天天和允辰他们夫妇还有敏敏四个人到处游玩,最近连耿丽妍都加入了呢!”安凯臣据实以报。
“怎么,莫非你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向以农慎重其事的向南宫烈追问。
“目前没有,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南宫烈愈想愈不对劲。
安凯臣和向以农也有着相同的感觉。
倏地,向以农注意到他们只顾着“聊天”,竟把席湘儿冷落在一旁,连忙用手肘推撞了南宫烈一下,提醒他。
南宫烈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连忙把注意力转向席湘儿。“很抱歉,湘儿,我——”
他心里乱糟糟的,就怕“历史”会重演。
向以农和安凯臣也义不容辞的跨刀为好友帮腔。
“湘儿小姐,请别生烈的气,他这个人一旦专心于某件事,便很容易忘了周遭其奇+shu网收集整理他的人事物,所以烈绝不是故意冷落你的。”他们可不希望南宫烈这多年来,好不容易再谈的恋爱就这样完蛋了。
意外的,席湘儿并没有如他们预料中的勃然大怒,反而露出一张善解人意的笑脸,“你们放心,我没有生气,小烈他一旦专心于某件事就很容易忘我,我是知道的,而且我很欣赏他这点哩!怎么可能为此生气,太没道理了吧!”
“湘儿!”南宫烈显得有些激动,忘情的搂了她一下才放开。
席湘儿因而双颊嫣红,而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对席湘儿投以赞许的眼神。
“好了!我们快走吧!”南宫烈想起“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