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说驽钝啊,你就算很久没有看到我们,太想念我们了,也不要这么兴奋激动嘛!来来来,我们到屋里去坐下来再聊。”三人一齐亲切友善的推着席儒敦。“对嘛!对嘛!都是老朋友了,何必这么客气,进去再说嘛!”
“谁——谁和你们客气——谁又想念你们了——你们这些恶魔党给我站住,不准踏进我家大门一步——”一副像是活见鬼的可怖表情的席濡敦,“身不由己”的破口大骂。
奈何南宫烈他们三个“天生乐观”,一点也“不觉得”人家“不欢迎”他们,还是个个一张兴高采烈的笑脸。
“驽钝啊!我们知道你够幽默、爱开玩笑,但也别这么急着表现嘛!免得吓到不清楚故事真相的湘儿啊!”不用说,南宫烈的眼中百分之一千是恶作剧的光彩。“湘儿,你也快进来吧!”
“哦?呃!啊!”之所以会用奇特的语法回答,是因为她的小嘴因眼前突发的状况而过度吃惊,一时无法紧闭之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么一幕幕意外的“奇景”之后,她低落的心情居然迅速好转,取而代之的,是充满莫名的期待的兴奋的心呢!
※※※自从南宫烈他们三个“恶魔党”踏进席家客厅之后,整个客厅就没有丝毫冷场,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席儒敦被他们三个人捉弄得七窃生烟,表情“生动”极了。
“各位,请喝茶!”席儒敦的妻子玛丽笑容可掬的端上饮品。
“小姐,你真是亲切!”南宫烈一副感激不尽的严肃表情,凑到玛丽的面前,执起她的双手,煞有介事的说:“为了感谢你的善良亲切,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
“玛丽,不要听那个骗子胡说,那臭小子天生一肚子坏水——唔——”
席儒敦的话还没能来得及说完,就被早帛制住他的安凯臣和向以农给强迫“消音”
啦!
“可爱的驽钝,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像个广播电台了呢!”向以农一脸夸张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啊!你一向不是都秉持着‘沉默是美德’的原则吗?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你应该继续保持下去才是,对吧!”安凯臣笑得好像可爱善良的天使哩!
可怜的是“有口难言”的席儒敦,大嘴被“查封”,又被制住无法动弹的他,只能脸色惨白的瞪着他们,一边还得照应亲爱的老婆那方面的情况——只见南宫烈正在发挥他那与生俱来的说服术,对他那可爱的娇妻说道:“小姐,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和那个驽钝离婚吧!别那么想不开,你是这么漂亮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默默的葬送在那个驽钝手上呢?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你说是吧!”
她倒是挺合作的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我是该好好的考虑一番才是!”
“就是说嘛!”南宫烈只差没举双手赞成。
“你们这些大坏蛋!玛丽,你可别听他们的,这些人全是些黑心肝的恶魔,存心整死我的!”好不容易挣脱钳制,不!该说是安凯臣和向以农好心的放他一马比较恰当,立刻飞奔到爱妻身边,紧张兮兮的紧抱住她。“他们从学生时代就坏透了,你可别上当啊!”
没想到玛丽却失声而笑。“我也觉得很奇怪呢!你从深长时代就被他们整得惨兮兮,怎么到现在还对他们的捉弄没辙啊!”
“就是嘛!所以我说你是驽钝,你还死不承认。”南宫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安凯臣和向以农还不忘加强他的“认知”。“我们早告诉过你,做人要认清本分、要勇于面对现实,才能知足常乐嘛!是吧!驽钝。”
说着说着,一伙人全笑开了。
只有席儒敦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