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过来!”
男人右手一扫,猎鹰攫物似地箝住她的右臂,用力将毕海蓝从地面拉起,拖往搭好的帐篷。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野蛮人。”毕海蓝拼命挣扎。
她不能被拖进帐篷,这只禽兽一定想欺负她,她死也不要。
“你再叫叫看!”男人睨她,黑眸燃烧着威吓力十足的压迫感。
毕海蓝立刻噤若寒蝉,欺善怕恶的本性表露无遗。
哼!你以为你比较会瞪人,我就会怕你吗?别傻了,其实我是故意装成很怕你,好让你这个呆瓜掉以经心,我就可以找机会逃跑,大笨蛋,你就尽管得意吧!白痴。
既然没胆对人家凶,就只好骂在心中暗来。
沙漠之狼像丢什么耐摔耐撞的货物,用力将她丢在厚厚的毛皮上。
“你不会轻一点吗?很痛耶。”健忘算得上是毕海蓝的特殊才能。
“奴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沙漠之狼倔傲的说。
“现在是二十世纪末,就算奴隶也该有人权,你不该蔑视奴隶的人权,这是违反人权天授的重大恶行。”
“这么说来,只要你是心甘情愿的,我就不算违反人权?”他说话的方式很狂、很傲、很容易激怒人,却很有魅力。
“对,不过屈打成招不算。”这男人怎么这么该死的吸引人?害她移不开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沙漠之狼不屑地嗤哼,“要女人听话的方法很多,蠢人才会用暴力。”
“吹牛皮谁都会。”不妙,这话听来像挑衅。
果然是挑衅。男人立刻接获她,邪恶地说:“要不要试试?”
“不必!”
“由不得你。”
“不……”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首领。”适巧进门的男子救了她。
“有事快说。”沙漠之狼是停止了攻击,却没放开她。
“该用晚餐了。”原来是来请示开饭了。
“端进来。”
“他是你的手下,也是中国人?你们全景中国人?”毕海蓝好奇心立刻又犯。
“奴隶竟敢质问主人?”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增她的雪肤调戏她。
“不准叫我奴隶,我可是有名有姓。毕海蓝,碧海蓝天的海蓝,很美的名字吧!”
她应该说得更气概些,他的抚触偏让她分神。
“名字是不错,配你就可惜些。”
“你……”想骂他,却怕被报复,语气赶紧放软地改说:“你呢?不会是名字太可笑,羞于启齿吧?狼兄。”
不敢骂你,绕个弯损你总行吧?哼!
“雷御风。”
“耶?!”
“雷御风。”男人很明显在嘲笑她吃惊的拙样。
毕海蓝实在太吃惊,敛不起呆像,“你……咏心的二哥?!”
她在作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