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日本了,改日我一定和版本先生亲自前去拜访dean先生。”
南宫雅治不置可否地以官方笑容应对。
接着,他把注意力移向想趁他不注意,偷偷逃逸的朱平庸身上。
他经经地抽取一张特制扑克牌,瞄准朱平庸没有受伤的右脚射出。
“啊——”朱平庸一声惨叫,旋即跌倒在地。
南宫雅治气定神闲的逼近他,他一面挣扎着退缩,一面以纸老虎的气势威吓道:
“不准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他是想向手下们求救,令人气结的是那群饭桶早已撇下他,全数逃之夭夭。
南宫雅治一脸笑意,正中下怀地说:
“那正好,我就怕你对我太客气,因为我一点也不打算对你客气!”
才说着,人已闪电似地俯下身,将朱平庸一把抓起,重重地将他揍飞出去,又重重地重回大地拥抱。
朱平庸痛得猛咳,先前的气势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小人贪生怕死的讨饶嘴脸,拼命求饶:
“住手——别再打了,我不和你争就是了,这块土地和那个女人都归你,行了吧?”
南宫雅治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再一次抓起他,右拳一挥又是恶狠狠地一记重拳。
这回他特地瞄准朱平庸的下巴,揍得他下巴脱臼,没能再出声讨饶。
接下来,南宫雅治就把他当成练拳用的沙包,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扁得朱平庸连抱头鼠窜的机会也没有,身上到处挂彩、牙齿掉了好几颗,鼻梁也被打断,早已不成人形。
南宫雅治却没有停手的迹象,继续海扁他:
“说,是不是你找人放火烧掉慈心的?”
朱平庸本来还不肯招,眼看南宫雅治的拳头又要朝自己飞过来,才吓得猛点头招认。
院长一听,不敢置信的哭喊痛骂:
“你这个丧心病狂——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教一百多个小朋友们今后住哪里?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么可恶——”
院长的悲恸助长了南宫雅治的愤怒,对朱平庸更加不留情地海扁。
眼看朱平庸就要给南宫雅治活活揍死,从君柔强撑着早已麻木的身体,爬到南宫雅治脚边,抱着他的脚喘着气哀求道:
“别打了,放过他吧!”
“你这是在替他求情?”南宫雅治大感意外。
“放过他吧……”从君柔一味地苦苦哀求。
“你知不知道他的罪行?他为了取得这块土地,派人放火烧了慈心;发现在你身上捞不到好处之后,就对你动粗;为了逼迫院长出让土地,拿你威胁院长;为了图利他自己,搞得小朋友们今后无处可住,你还替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