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翩翩懊恼的连番低咒。
装睡的龚季洋从她的动作和言行知道了她想做的事,一想到她那可以想见的滑稽表现,他就有种想睁开眼睛偷看她顺便爆笑出声的冲动。
但是为了接下来的乐趣,倘还是强忍了下来,只是很有风度的笑在心坎里,暗笑得都快得内伤了。
不过,老是停滞不前也不是办法,所以他决定加点催化剂,好让这个有趣的丫头加速接下去的行动。
只见他故意呻吟了一声:“嗯!”接着又把脸侧向面墙的一边。
这招果然奏效,何翩翩低叫了一声:“怎么可以这样,快把头转过来!”否则她就吻不到了呀!
她屏住呼吸,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脸扳回仰睡的姿势,龚季洋当然是很听话的配合她。
固定他的脸部位置,并确定他已再度沈睡,没有醒来之虞后,何翩翩才暗松一口气。
好险哪!差点偷香不成。
经过这场虚惊,她的想法有了改变。决定不再管闭不闭眼的事,赶快偷吻他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因此她重整旗鼓,再一次獗起蟑鱼嘴,瞄准他的唇攻了过去——温温软软的,而且心中的感觉是前所末有的新鲜奇妙。
这是她蜻蜓点水的轻吻了龚季洋的唇,又火速弹开奇书之后的感觉。
“不过怎会没有人家说的知痴如醉的感觉呢?”
何翩翩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语。
一双色眼则意犹未尽的朝龚季洋的唇猛瞄个不停,大有再试一次的企图。
所以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时间不够长的缘故!”
因此她又发动第二次偷香行动,那神情看起来绝对是超级女色魔一个。
嗯!感觉比第一次还舒服,不过还是没有如痴如醉的感觉!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兴奋却随着偷吻的次数愈多,而愈来愈强烈,让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长、吻得重,简直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龚季洋也乐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遗憾的是被她撩拨得爱火乱飞的激情,碍于惰势不对,无法反被动为主动的恣意狂飙,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几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后来,已经不只是轻触人家的唇,还进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进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而且愈吸愈用力,险些用力过度把人家的唇给吸得瘀青了。
呵!感觉真棒!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接吻这玩意儿!
何翩翩约莫是吻累了,嘴也有点麻了,才娇喘着休战,趴在床沿休息,改用观察法欣赏睡美男诱人的侧脸和刚遭她“蹂躏”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颗心更为奇痒兴奋,感觉新鲜刺激极了。
慢慢的,她的色女视线已经无法只安份的锁在脸部,而渐渐沿着颈项往胸口移动,最后停格在被薄被覆盖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开始不安份的大发色念,一种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长茁壮。
段孟翔给她的资料上说,龚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混血儿,换句话说就是:龚季洋可能也长了胸毛。
虽然她并不喜欢被西方人标榜为性感的男人象征的胸毛,总觉得胸口长了一堆像杂草的毛,看起来既呕心又有碍观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么,怎么会以为有胸毛是一种性感的象征呢?那根本是未进化完全的证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