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没证据没人会信──”吉儿恼羞成怒的驳斥。
“那你就只能自个儿慢慢担心了。”拉斐尔作状要走人。
吉儿果然拖住他,“你没交待清楚不准走。”
“好吧,我就交待清楚。”他猛力拉了她一把,一个神速的转身,便完美地把她限制在角落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究竟想怎样?”吉儿尽量冷淡的对待他。
拉斐尔丝毫不受影响,一脸坏相的邪笑:
“原来你不知道我想怎样?无妨,我这就告诉你。”
他以绝对优势占领她蓄含香气的柔软唇瓣,邪里邪气地品尝逗弄。
吉儿狠狠地咬破他的唇,又猛踹了他一脚,趁他疼痛疏于防备时,挣脱他的拥抱掌控,逃之夭夭。
“小红帽进步了呢……”拉斐尔拭去唇边的血渍,没有丝毫愠怒,反而展露乐见其行的愉悦神情。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他是那种猎物愈激烈反抗就愈能激起他征服欲的男人。对女人亦不例外,愈难得到的愈有挑战价值,而且会因女方的反应强弱而决定征服的方式,简单一句就是:遇强则强,遇柔则柔!
为了防止拉斐尔追上来再次攫获她,吉儿一直飞奔至人迹较多的通道才敢停下来好好喘一口气歇息。她眼前的交谊室哗的一声,传出喜闹的欢笑声。
吉儿定睛瞧个究竟,看见捧着玫瑰花束,一脸幸福地接受同僚祝福的珍妮佛。
她早有耳闻珍妮佛有位论及婚嫁的准夫婿,看来终于要结婚了。
虽然她对白宫的同僚素以冷漠、冰山著称,但此刻,她还是在心中默默祝福即将步上红毯的珍妮佛,心田深处还有一丝丝羡慕。
如果她和拉斐尔……停止!干吗又想起那个不爱你的男人?
就算拉斐尔爱她,身为神父的拉斐尔也不可能娶她。该死,不准再想他!
“吉儿。”鲁道夫的叫唤拉回她神游太虚的魂儿。
“有事?”一触及鲁道夫状甚关心的面孔,吉儿的神情更为冷漠。
自她进自宫工作,鲁道夫就特别照顾她,摆明是对她有意。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又不好明说,只得装做没发现尽量冷漠待他,好让他知难而退。
鲁道夫偏性属强力胶型性格,黏性特强,一年来未曾轻言放弃。“没……,我是远远看到你一个人站在交谊室门外发呆,以为发生什么事,所以──”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吉儿以一贯的无情给了他一记软钉子。
“我……”鲁道夫却没走人的迹象。
吉儿又冷冷的吐出一句:
“你不是总统的帖身近侍,不随时待在总统身边可以吗?”她相信维尔教授一定也有叮咛过鲁道夫,最近有国际恐怖份子要暗杀总统,要他多加防范。
鲁道夫闻言果然走人。
吉儿见他定远才暗吐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