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忍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省得老是无怨无悔的受他的气。
“说!”语气相当的简洁有力。
龚季云把杯子放到门边摆饰花瓶的小桌子上之后,才笑咪咪的指住他的胸口,公布标准答案。
“很简单,就是你必须和希瑞他们握手言和!”
“你说什么?!”他那副样子比看到“异形”时所受到的惊骇,更加的吓人。
而引起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似乎”还不知不觉,开开心心的继续发表他的高论。“唉!你们本来的交情也不错,何必如此伤和气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伊藤忍决定先“忽略”方才那番“非人类语言”,把焦点移回正题。
只可惜龚季云就是不给他刻意“忽略”的机会。“你还没答应我呢!”
他话才说完,伊藤忍的双手便已狠狠的掐住他的颈项,声调中带着危险而恐怖的味道。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就是用力掐死你!”只可惜“力道”不足。
“这似乎是个不坏的点子,你就自便吧!”龚季云气定神闲的吐了一口气。
人家常说的“不知死活”,或者“老虎嘴边拔毛”,多半指的就是他现在的表现了。
奈何伊藤忍这只“老虎”就是狠不下心痛宰眼前的浑小子。
“是不是还要拍照存证?”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表示。
龚季云旋即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拍照存证就不必了,我在场当见证人就行啦!”他用拇指指向自己,一副自以为很可爱的样子。
“好了,你可以说了吧!”谁教他就吃他这一套,唉!
不过,这回他胆敢再耍他,他铁定会——龚季云伸伸懒腰,做了几下简单的体操动作,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每回在等这浑蛋开口的时间里,伊藤忍就会觉得自己实在很了不起,居然从来没有急出“内伤”或“破病”呢!
三分钟后,龚季云的“话前运动”似乎已结束,这才“就位”。
“知道展令扬这名字的由来吗?”
本来就没打算给他回话机会的龚季云,很快又接着自问自答。
“令扬这名字是从龚家族谱中,记载的一位元袓先那儿借来用的,至于展嘛!自然是母姓囉!”
“不可能——”伊藤忍的声音听来相当骇人。
龚季云不疾不徐的接续下去。“你是想说,根据你的调查,飞鹰集团现任总裁虽然姓龚没错,但他的老婆并不姓展,是吧?真够呆!这道理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那样子怎么看都没个正经。
私生子?!令扬和我一样是私生子?!怎么可能?!
还好他胆子还不算太小,否则早给这件笑话般的“大事”给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