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农,你怎么说?”
向以农认真的思索半晌,才说:“你们是知道的,凯臣和我一直在家里受菁英教育,尤其是凯臣,他从小就对人不惑兴趣,所接触的人,除了我之外,多半是和工作有关的那些安家亲族和集团里的重要干部,而且除非必要,否则他一向的原则就是能不见那些人就尽量少见,至于商场上和上流社会经常举办的社交宴会,他更是敬谢不敏,极少参加。再加上他又不曾在集团里担任正式职位,所以不大可能和人结怨,唯一可能对他怀有恶意的就只有他那个野心勃勃的二伯安仲岳了。”
说起安仲岳,向以农的话可就多得不得了啦!
“那个坏心肠的老狐狸一心想当威京集团的总裁,没想到董事会所决定的总裁人选却不是他,而是他的三弟,也就是凯臣的父亲安仲秋,这对一向自认才能比三弟卓越的安仲岳而言,无异是个重大的打击,只是他虽愤怒,却也不能不服从以安老爷为主的董事会的决定,所以便处处刁难安仲秋。正好集团里有两大派不同的主张,一派主张保守稳健,另一派主张积极扩展,而仲秋是属于前者,因此另一派势力便倒向一样主张积极扩展、野心勃勃的安仲岳。
“虽然安仲岳经常为难、干预安仲秋的决策,但支持安仲岳的一派究竟也都是为了集团,只不过立场和看法不同,所以在面对重大决策时,双方人马都很能为公司着想,未让个人主张变成绊脚石,形成良性竞争,因此以安老爷为首的董事会也很乐观双方人马的竞争。而安仲岳在知道自己已和总裁宝座绝缘后,便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儿子能完成他的心愿,成为下一任的总裁,于是才能出众的凯臣便成了他的第一号眼中钉,他从很早似而便处心积虑想除掉凯臣,只是碍于立场和亲族关系,不敢太明目张胆,若这次的袭击真是安仲岳的主意,那大概是威京集团的董事会做了什么让他认为对他不利的决定之故。”
“占卜的结果似乎是支持以农的说法的。”南宫烈轻摇着手上的扑克牌。“这张牌显示,对凯臣不利的人物是很亲近他的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各有所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墙上对讲机的屏幕上,显示出来访客人的影像——是个生面孔的中年绅士。
“仲秋世伯?!”向以农第一个讶道。
“仲秋世伯?”
“就是凯臣那个总裁老爸,我刚刚才说过的。”向以农咬咬拇指指甲,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怪哉,我记得凯臣他们家和我家一样,家族间有过默契约定,我们在kb求学期间,两家的人是不能随便跑来探望的,怎么这会儿仲秋世伯会突然找上门来?”
“那不就更印证你的推测和烈的占卜是正确的吗?”展令扬敲敲他被惊讶搞迷糊的脑袋瓜。“好了,快开门,难不成要让咱们”异人馆“的稀客呆站在外面?”
“我去应门!”向以农自然是不二人选——唯一和安仲秋认识的人啰!
“要不要叫醒凯臣?”雷君凡征求伙伴们的意见。
“你说呢?”展令扬看向曲希瑞,为的是问他凯臣的病况适不适合“接客”——接见客人。
“以目前而言,是无所谓——”希瑞又是那种暗藏玄机的说法。
“那还是别叫醒咱们的睡王子。”展令扬搭着南宫烈和曲希端的背,一齐下楼见客去。
“呃?为什么?”走在前面的雷君凡一时反应不过来。
南宫烈马上给他一个不坏的答案。“这么一来,我们方可以”独占“凯臣他爹啊!”
言下之意,就是认为安仲秋可能会趁着凯臣不在场,提供他们一些不坏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