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惊惧而虚弱:“云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甘心”
石朝云无动于衷:“你不是不甘心,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面色森冷言语无情,柏青张口结舌,片刻后反驳道:“我恶毒?如果不是我,你还被他蒙在鼓里,那么小年纪就勾引老师,谁知道他这些年”
石朝云打断他:“池润衣这些年没有靠柏家养活,没有坏人名誉拆人感情,他生活努力又交友广阔,比你这种虚伪又贪婪的小人强百倍。”
几乎证实池润衣年少时坐过牢,他心中一直充斥着一种燥郁的情绪。
不是被欺骗的愤怒,是无力。
那段没有他的过往,小崽子一定过的很艰难。
这种燥郁的情绪无处宣泄,冷静和风度不复存在,冷冷盯视着怔楞但犹自不忿的柏青:“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柏青知道石朝云不喜欢他,但即使不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总还有些尊重和体面在,哪里想到
不配?
他不配和池润衣那个有娘生没爹教的贱种相提并论?
天大的笑话。
极度的愤怒和羞耻:“再怎么样我也没有勾引老师!你真的不在乎吗?”
石朝云:“我在乎。”
在柏青不解的眼神中重复:“我在乎,在乎为什么没有早出现,十四岁他如果真的错了,那不仅仅是他的错。”
石朝云并不想和柏青多说对池润衣的感觉,他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无形中已经让池润衣受了太多的委屈,只道:“告诉我,你做了什么。”